披著兔皮的老虎安安

[賀紅] 更新改寫

微光:

※改寫於更新一篇,這裡不是原設定電梯裡兩人面對面而是後背式,反正就是隨心寫的小短文~




「等等!」



正要按上關門紐的手指頓了下,莫關山抬眼看見送貨的大叔伸手檔住了門。

「不好意思~貨梯壞了,介意我擠一擠嗎?」

「隨便。」

莫關山一臉無謂叉著手,送貨司機這行也是苦差活,不曉得這樣一天工資能掙多少,才剛想著突地就被一口氣推進的貨品碰到,礙於空間他有些被迫向後挪動身體,退了退腳步,但貨品一股腦不斷地進來,實在是沒有位置了,莫關山有些慌張地喊「喂!大叔!別再往裡擠了!」


「進來點。」

莫關山瞬間住嘴,身體動彈不得維持著一個僵硬的姿勢,他睜大雙睛直視著前方完全不敢回頭,臥槽這感覺……
他、他腰上的不會是賀天的手吧……

就一瞬間,賀天眼明手快的趁莫關山變成夾心餅前先摟進了懷裡,另一隻手掌抵著巨大的貨袋以防不慎掉落,強而有力的手臂把莫關山摟得很緊,兩人近得幾乎是賀天一個低頭便能親上莫關山頸項的距離,十足曖昧。

「忍一忍。」

賀天語氣平淡極了,卻在莫關山看不到的地方暗下了眸子,他知道自己現在正抱著一個男人,一個近來讓自己十分在意的男人,他的頭髮很短顏色很淺,和他那雙漂亮的珊瑚色眼睛如出一轍,他能想像現在對方的表情大概像吃了屎一樣驚慌無措,光是從這個過於乖順的僵硬背影就可以得知了,不過這裡好像也沒地方讓他逃呢。

他的皮膚比自己白,骨架比自己再小些,明明同樣是男人,為什麼他看起來就是有種莫名的……

禁慾感。

絕對不是因為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薄質料背心的關係,從那次球場親嘴他哭了之後,他就有這種莫名的既視感了,當然跟他耿直又容易炸毛的性格相關,不過主因還是因為他哭了。

哭得太突然,哭得令他措手不及,哭得像不願屈服卻無法還手的小動物般,楚楚可憐,哭得令他心疼,哭得令他後作力太強,以至於自己收斂了之後的相處距離和尺度,這也是他第一次這麼在意一個人,一個和自己沒有過多利益相關的人(莫關山好吃的飯菜不算的話),所以他也還在摸索和探詢對方的底線,關於要怎麼讓這個人完全信任自己依賴自己什麼的。

不過說到底……
陷入了嗎?自己。

明明有那麼多不用花心思的對象,卻偏偏挑一個這麼棘手敏感的傢伙,呵、怎麼辦,能怎麼辦,答案不是再清楚不過的,樂意至極啊。



燈號終於從頂層樓跳到一,黑眸眨過,電梯裡的這一片刻意外美好,摟著的手放緩了力道,賀天看向莫關山那已經憋得通紅的耳尖不著痕跡的笑了,電梯門一開他的手也才剛鬆開,眼前的紅髮人兒已經帶著急切的腳步向前離去,逃一般的背影。

賀天的笑意更深了。

沒關係啊、莫關山,你就逃吧。
如果此時我們的距離仍停留在二十五層樓,那麼有一天我會讓你,門一開啟的瞬間,便毫不猶豫地撞進我的懷抱裡。

因為來日方長,我也樂意至極。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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